企業(yè)作為一個社會組織,眾多的人聚集在一起,發(fā)生是非是不可避免的。同時,也會因為是非而影響人與人相互之間的關(guān)系,影響成事的人和條件的創(chuàng)造。這里的關(guān)鍵,就是老板和高層主管要明確一點,“來說是非者,定是是非人。”
傳小話,向你傳遞他人背后對你的議論批評,或者是對于其他人的議論和批評,在你面前說三道四。這些人才是地地道道的小人,不能輕信,不能輕易任用。
他們之所以如此,都有他見不得人的目的;蛘呤窍胪ㄟ^這種是非的傳遞與你套近乎,讓你對他給予關(guān)注。這種人最可惡,他傳遞了是非,使你失去了應(yīng)該有的心理平靜,影響了平等地對待每一個員工的感情基礎(chǔ)。他個人卻從你這里得到了他想得到的利益,并且是不付出代價就得到的利益。這是最大的不公平,他是這場是非傳遞的最大受益者,最大的贏家。作為老板和主管必須明確這一點。
你不要講我的心胸很寬闊,傳遞來的是非,對我不會有任何不良的影響。相反,這種人讓我了解了更多的信息,對我是一種幫助。因而,養(yǎng)成一個樂聽是非,親近是非人的習(xí)慣。如果這樣,你企業(yè)組織的人和條件也就被徹底破壞了。
任何一個人都不是圣人,不可能對別人背后對自己的批評和指責(zé)無動于衷。即使面上不作表示,也會在心里對所傳是非的對象深深地劃下厭惡的痕跡,使你在以后的管理中,不知不覺地向他揚起鞭子,報復(fù)他。
楚莊王時,楚國發(fā)生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國內(nèi)叛亂事件。叛亂的首犯是楚莊王一人之下的令尹斗越椒。楚莊王平定了斗越椒的叛亂后,回到郢都,拜虞邱為令尹,主管國事。然后,大擺宴席慶功。
楚莊王說:“我六年沒喝酒了,也未聽鐘鼓之聲。今日叛亂已平,四境安寧,我破例設(shè)宴,就名之為‘太平宴’吧。請文武百官都參加,喝個痛快!”
大廳里奏著樂,大家高高興興地喝酒,一直喝到日落西山還沒散席。莊王命令掌燈繼續(xù)喝。大家邊喝邊談笑,莊王喝得更高興,叫他最寵愛的妃子許姬出來給大家敬酒。這位仙女般的許姬一出來,鬧哄哄的酒宴被她的動人美色鎮(zhèn)住了,頓時鴉鵲無聲。
恰在這個時候,一陣狂風(fēng)把宴廳里的蠟燭全吹熄了。也許是上天專門使壞以考驗莊王的。一個人趁蠟燭熄滅之機,拉住許姬的袖子,想輕薄吃她的豆腐。許姬不愿受辱,順手把那個色膽包天的人帽子上的飄帶扯了下來,這個人這時才放了手。
許姬拿著扯下來的帽子飄帶,摸到莊王跟前,對著莊王的耳朵訴說了此事,并請求莊王點燃蠟燭查看帽子上的飄帶,以判定誰是大膽的色徒。正在這個時候,有人拿來了火,準(zhǔn)備點燃蠟燭。莊王趕忙對大家說:
“等一會點燃蠟燭,今天晚上我們來個痛快,不要那么拘禮。請大家都把帽子上的飄帶摘下來,不摘喝不痛快。”
文武百官們不解其意。但都遵照行事,把自己帽子上的飄帶摘下來了。到這時莊王才讓人點燃蠟燭,讓大家繼續(xù)喝酒。
莊王和許姬都不知道這大膽的色徒是誰。許姬不明莊王的意思,散席回宮后,甚是埋怨。莊王告訴她:“大家為國平定叛亂而高興,酒喝多了點,看到你這樣的美貌女子,誰不邪心蠢動?要是查出來治罪,不是弄得大家都沒趣啦?”
許姬聽了,非常佩服莊王的胸懷。
后來楚國討伐鄭國時,健將唐狡立了大功。莊王召見了他,并要重獎他。
他說:“君王已給了我無上的賞賜,我今天應(yīng)該報效于您,不敢再受賞了。”
莊王感到很奇怪,說:“我什么時候賞賜過你?”
唐紅著臉回答說:“在太平宴上,那個色膽包天的人就是我,承蒙君王不殺之恩,今特舍命相報。”
這里許姬說的還不是是非,可楚莊王就不愿讓這種事擾亂自己的心緒。否則,如果他沒有這種雅量,他也就失去了一個報效國家的英雄。
在對下屬員工的管理過程中,很多傳是非的人,又總是把是非添油加醋,夸張其詞,以激起你對對方的不滿。如果你聽信了他的是非傳言,你就上了他的圈套。
在現(xiàn)實生活當(dāng)中,真如《增廣賢文》所言,“誰人人前不說人,誰人人后不被人說。”有人說也就必然會生出是非,生出是非也就必然會影響自己的判斷、自己的心緒,使一個本來很公平而清靜的心,因為是非的而失去平衡。因此,致力于通過人和,以打造員工競爭力的企業(yè)老板和高層主管,在實施崗位員工管理過程中,必須用自己的意志、自己的人格來拒絕打小報告、說是非的人,讓說是非的人沒有機會把是非傳遞給你。
“是非終日有,不聽自然無。”這里的不聽,是指聽不到,而不是聽而不信。聽到了不信是不可能的。人非圣賢,怎么可能對他人的品評、指責(zé)無動于衷?只有沒有聽見是非,是非才能自然無。是非一聽見,就自然有了,而不可能無。
在崗位員工管理過程中,拒絕消除了打小報告和說是非的人,老板和主管也才能夠真正聽不見是非,是非才不會對老板和主管的心理造成不良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