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懶的陽光灑在我的身上,都忘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中午回到宿舍,我仰臥在床上,悠悠的在看著《瘋狂英語》。這不,人稱“奶媽”回來了。
一頭有形的長發(fā)在我眼前拂過,長發(fā)仍遮擋不了他那女子似的泛紅的臉龐。
“奶媽,早哦,吃完飯了嗎?”我隨聲打了個(gè)招呼,感受到暖暖的春風(fēng)。
“啪——”,門被帶上了。奶媽不改往日的嚴(yán)肅,冷冷的回答道:“早!
我心中暗暗笑道:“奶媽今天準(zhǔn)是又被糊弄了。”
時(shí)間停留在了這一刻——“奶媽!”,一聲震耳的吆喝刺痛了我的耳膜,隨即門又被撞開了。
還是老樣子,“浪里白滔”和“超炫風(fēng)”又來掃蕩了。他們翻箱倒柜,可今天的箱子都鎖得牢牢的,好像得知了災(zāi)難的預(yù)告。
“好你個(gè)奶媽!”“超炫風(fēng)”重重地拍了一下“奶媽”的肩,不懷好意的笑著。
自從他們闖了進(jìn)來,我就甭想看書了。于是,我便聊有情趣的看著他們。
“來,吃了這塊餅干吧!”,奶媽低著頭,我卻清楚的看到他倆在使著眼色。
“給我吃?”奶媽如遇到了一個(gè)晴空霹靂,“不搶劫我就萬事大吉啦!”
奶媽把餅干還了回去,嘴角揚(yáng)起一絲絲的不滿。
“是不是兄弟?我問你還是不是兄弟?”,“超炫風(fēng)”以極帶恐嚇的語氣責(zé)問著“奶媽”。看來,“奶媽”沒戲了。
奶媽把袋子扔到墻邊,看著眼前的餅干,似乎有了點(diǎn)猶豫。仔細(xì)瞧瞧這餅干呀,哇,絕美的蘇打餅!還是橙味的,那一縷縷清香分明在挑逗著“奶媽”的嗅覺。
“謝謝!薄澳虌尅敝匦陆舆^餅干,慢慢的將它往嘴邊推。而兩人則瞪大了眼睛,目光隨著餅干平移。
“呲——”,餅干在“奶媽”的嘴里終于支離破碎了。我不能說出時(shí)間究竟有多短,就在我揉揉眼睛的瞬間,“浪里白滔”和“超炫風(fēng)”一溜煙就無影無蹤了。只留下重重的門聲,像一聲大笑。
“可惡,你們給我站住!”,“奶媽”一聲獅吼,我的鬧鐘都被震倒了,舊患未愈的耳膜又痛起來了。
又是一聲重重的帶門聲,“奶媽”百米沖刺般消失了……
正午的懶懶的陽光灑進(jìn)了410宿舍,在一張凌亂的床上,留有半塊橙色的蘇打餅干。不仔細(xì)看不知道,原來這是用牙膏粘起的兩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