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黑社會老大現(xiàn)在是誰,新疆黑社會老大名單及排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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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最大黑惡勢力“塔城李忠慶團伙”覆滅記(一)

編者按:一提到“黑社會”這個詞,人們腦海中會浮現(xiàn)出香港影視劇中有關(guān)黑社會火拼的鏡頭。在上網(wǎng)搜索“黑社會”字樣,網(wǎng)頁之多讓人眼花繚亂。有網(wǎng)友問:“現(xiàn)在有黑社會嗎?”另一個網(wǎng)友跟帖回答:“孩子,記住,有人類就有江湖。”

8月16日上午,在全國打黑辦“掛上號”的新疆塔城地區(qū)李忠慶黑惡勢力團伙37名組織成員和充當(dāng)黑惡勢力保護傘的7名國家工作人員在吐魯番地區(qū)中級人民法院接受審判。這標(biāo)志著李忠慶團伙這一新疆最大黑惡勢力的覆滅和新疆打黑除惡斗爭取得重大階段性進展。

“塔城李忠慶團伙”是怎樣形成的?又是怎么成為新疆最大的黑惡勢力?這個黑惡勢力是如何在社會上為非作歹的?他們?yōu)楹稳绱藝虖?警方又是如何采取行動端掉這一黑惡勢力的?從今天起,《新疆都市報》獨家推出《深度策劃》之《新疆最大黑惡勢力“塔城李忠慶團伙”覆滅記》一組4篇深度報道。為了采寫這組系列報道,新疆都市報記者深入偵破一線,采訪了眾多的公安民警、辦案人員和涉案人員,摸清了“塔城李忠慶黑惡團伙”的來龍去脈,首次披露涉黑團伙諸多的“黑人”和“黑事”,詳盡記錄了警方搗毀該黑惡團伙的全過程,向您揭秘偵破一線民警在打黑過程中的親歷和感受。

“黑社會”,在人們的印象中,要么是在遙遠的舊時代的上海灘,比如現(xiàn)代史上的“青紅幫”、“斧頭幫”、“小刀會”等等,要么就是在影視作品里,打打殺殺,控制社會的“黑社會”。然而,隨著近些年新聞媒體曝出的“東北的喬四”、“天津大邱莊莊主禹作敏”、“廈門遠華賴昌星”、“香港的張子強”、“遼寧老大劉涌”等等涉黑案件后,人們驚異地發(fā)現(xiàn),黑社會就在我們身邊。

在塔城,有這樣一個團伙,他們不但聚眾斗毆、敲詐勒索、強取豪奪、瘋狂斂財,而且還向經(jīng)濟領(lǐng)域擴張,嚴重損害了當(dāng)?shù)氐慕?jīng)濟發(fā)展,就像籠罩在塔城的一團黑色迷霧。這個團伙就是“李忠慶團伙”。他們是如何發(fā)跡的?又是如何橫行霸道的?

“2008年9月,我到總隊報到的時候,自治區(qū)公安廳長和主管刑偵副廳長都和我談到了‘塔城黑社會’的問題,我當(dāng)時心里想,一幫子小混混能鬧騰出個什么氣候?接任后,找來案卷一看,我心顫了,他們的黑惡行徑和內(nèi)地那些大團伙如出一轍。更讓我詫異的是,就這么一幫子我曾認為是小混混的家伙,竟然屢打不倒。我這才真正理解了廳長所說的‘難打’的含義,真正難打的是黑惡勢力的背后……”9月25日,新疆維吾爾自治區(qū)公安廳刑偵總隊隊長黃亞波在提及塔城黑幫時說。

曾幾何時,塔城和周邊縣市的人們感受到了有兩股黑惡勢力正在滋生、發(fā)展、橫行。這就是所謂的“唐軍山頭”和“李忠慶山頭”。和所有黑惡勢力一樣,他們的犯罪與各種社會治安問題相互交織著,一面以強欺弱,為非作歹;一面又相互間逞強爭霸,矛盾叢生。他們的違法行為似乎沒人管,或者管不了,就是管了也不過是“隔靴搔癢”,嚴重影響了當(dāng)?shù)厝罕姷陌踩小?/p>

于是,傳言四起 :“他們一定是上面有人罩著”;于是,受了欺負的人甚至是受到傷害的人都不敢去報案了,只是通過匿名舉報或在網(wǎng)絡(luò)控訴和呼救;于是,數(shù)百封舉報信通過各種渠道送到了相關(guān)部門。

“老大”之爭

1997年8月12日晚,李忠慶的“兄弟”佘斌與唐軍的“兄弟”王春芳在塔城某舞廳因瑣事發(fā)生爭執(zhí)。13日晚,兩人在舞廳再次發(fā)生口角。唐軍等人在接到王春芳的“兄弟”電話后趕往舞廳。當(dāng)晚,佘斌和王春芳找茬動起了手,繼而,兩幫子人打起了群架。佘斌的一個“兄弟”被王春芳毆打致傷住院,致使矛盾升級。

14日,在某賓館附近,冤家路窄的雙方再次發(fā)生了一場木棒、刀斧的混戰(zhàn)。佘斌一兄弟被斧頭劈倒,自己也被打得住進了醫(yī)院。

當(dāng)晚,佘斌的“老大”李忠慶伙同牛寶江等數(shù)人、乘坐多輛出租車在塔城四處尋唐軍等人,未果。15日,他們在繼續(xù)尋找時,在水泥廠附近遇見了開著警車的唐軍的手下雙成剛和王春芳時,將該警車砸壞,矛盾繼續(xù)升級。

隨后,唐軍到烏魯木齊雇請“殺手”,李忠慶聽說后,一邊向烏魯木齊的朋友打探情況,一邊組織人員前往額敏、托里等要道路口堵截“殺手”。17日,他們在額敏縣發(fā)現(xiàn)了唐軍手下“兄弟”的桑塔納轎車,攔截并砸碎了車上的擋風(fēng)玻璃,將司機和同車的女子拉到額敏縣二道橋附近的樹林進行威脅、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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