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敬畏生命
這是一個個性張揚的偉大時代,每個人都會面臨很多選擇,每個人都有機會用自己的方式展現(xiàn)自己,甚至連死亡的方式都有很多選擇。最近,總是能看到或聽到有人離開我們的新聞或傳聞,有的人被無良的飆車族毫無理由地奪去了生命,也有很多人選擇用跳樓的方式為自己作人生最后一次選擇。
我無法想象,人在空中作最后飛翔的那幾秒鐘,是一種怎樣的心情?激動、平靜?酣暢、緊張,后悔或無悔?真的是無法想象,也不愿意想象。
今天我要說的是,敬畏生命。敬畏自己的生命,敬畏每一個人的生命,敬畏地球上每一個生命。
敬畏生命,因為每一個生命都是上蒼的恩賜。想想每一個生命來到這個世界,需要多大的運氣和機遇,需要克服多少困難險阻?上蒼創(chuàng)造生命又是何等的神奇?每一個生命盡管將面對懸殊的未來,但是生存的權(quán)利卻是完全平等的。除了自然界的法則可以抹殺生命,我們又有什么權(quán)利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甚或傷害別人的生命?
敬畏生命,因為生命不全屬于你自己。人類的歷史是一條連綿不斷的線,每一個人都是這條線上一個點。這個點卻不是獨獨的,孤立的,但是連綿線上的一個點,是一個承接前后點的個體。上蒼創(chuàng)造了這個點,就賦予了相應的使命;生生的切斷這條線,就是違背自然,違背規(guī)律。
敬畏生命,就是要努力讓生命在規(guī)律的春夏秋冬里呈現(xiàn)自己的色彩。在春天里播種,在夏天里欣賞繁花似景,在秋天里聽梧桐葉落,在冬天里貫看白雪飛揚。人生短短幾十年,二十歲之前懵懂無知,三十而立卻困難重重,四十不惑而家庭負擔沉重,五十總算輕松一些,卻又要看日落西山,六十一到,告老還鄉(xiāng),逐步退出歷史舞臺。這就是規(guī)律,每一個階段都有自己的色彩。
敬畏生命,就是要始終保持平和的心態(tài),享受平常的生活。
篇二:敬畏生命
朋友,我無法告訴你生命是什么,但我知道它絕對不僅僅是生物體具有活動的能力,不僅僅是蛋白質(zhì)存在的一種形式,如果僅是這樣的話,我們也就僅僅是一臺消化面包的機器,每天機械地運動,沒有一點兒生氣,我無法生命是什么,但我深信它是偉大的,頑強的,脆弱的。它彌漫著奇幻的氣息,令人無法捉摸。有人說,生命苦短,有人說,生命艱辛,你呢,朋友?
朋友,在你記憶的深處,是否能抽出這樣的一幅畫:殘陽下,只見一個院子里,一個人左手縛雞,右手拿刀,準備殺雞,嚓嚓,一時間,血珠四濺,迸落到土地上,染紅了泥土,在殘陽下顯得更加紅潤。雞掙扎著,它站起來又倒下了,之后又站起來,撲騰著飛向天空,又落了下來。疼痛如針一般刺著它弱小的心,大約十五分鐘后,它的心臟輸出最后一滴血,它倒下了,不再站起來。十五分鐘,一個多么大的數(shù)字。啊,生命,你是這么頑強!。
這里還有一個故事:一對美國母女,假期中母親帶女兒去滑雪,途中遇風雪,不辨方向迷了路。走進了一個白雪皚皚的大峽谷。氣溫越來越低,寒冷侵襲著她們。走了這么一大會兒,體力消耗很大,饑餓擾亂她們回去的信心。怎么辦呢?直升機落了下來,找到了她們,但只救起了這個女兒,因為她母親為了使她能夠獲救,咬破了自己的動脈血管,用自己的鮮血寫出了一個鮮紅的SOS。引導直升機來營救她的女兒。那鮮紅的SOS在陽光照射下格外引人注目。啊,生命,你是這么偉大!
一個想遠離死亡,一個卻奔向死亡,這就是生命如此的幻妙。它這么頑強,這么偉大,難道不值得我們敬畏嗎?我們難道不應該拋棄“種類、種族低下或者高尚”的荒謬的理論,任何一個生命,它的存在都是上帝的安排,我們不應因自己的強大主宰那么弱小生靈的命運,這對那些弱小的生靈是不公平的。生命是平等的,我們不能殘害它們,受自身利益的驅(qū)使,否則我們用道德輿論去譴責它,因為它渺視生命,破壞生命的法規(guī),生命是高尚的、神圣的、不可侵犯的。
。∽屛覀兙次飞!
篇三:敬畏生命
現(xiàn)在,我們每天眼里都要過很多很多文字,很多文字像過眼煙云一樣,不再有任何記憶,但是有的文字卻總會在心里纏繞。比如今天,又看到關(guān)于施韋澤的文章。不記得第一次是哪一年在什么地方看到過描寫他的文章,只記得放下那些文字的時候,很多的感受在心里涌動著,攪拌著,我不得不承認,自己被他感動了。
施韋澤是1952年的諾貝爾和平獎獲得者,與其它的獲獎者相比,好像不為人之,但是他奇特的經(jīng)歷更鮮為人之。我至今沒有想清楚,是什么讓他在三十歲的那年,為了去非洲學醫(yī),更不知道這漫長的八年里,有沒有對他的信念發(fā)生過懷疑。我只知道,有一天他下課回到家,隨手翻閱一份傳教士協(xié)會期刊,有一個標題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剛果地方傳教士之所需》,他從中得知非洲傳教士站迫切需要精通醫(yī)術(shù)的傳教士。放下那本期刊,他作出了決定:要去非洲當一名醫(yī)生,而那時他已經(jīng)獲得了哲學博士,神學博士學位,并已經(jīng)開始了自己的牧師生涯。整整八年,施韋澤從來沒有動搖過,在他38歲那年,他獲得了行醫(yī)證和醫(yī)學博士學位,在退出神職機構(gòu)并辭去大學教職后,他和新婚妻子攜帶著藥品和醫(yī)療設(shè)備,來到了非洲。
簡陋的傳教士站什么條件也沒有,需要救治的人卻擠滿了小村莊,先是在空地里替人包扎傷口,后來用雞棚里做臨時診所,條件艱苦,病人越來越多,有的病人從幾百里外趕來,他的到來改變了當?shù)厝擞胁〔荒芫歪t(yī)的狀況,而有時他忙得連站都站不住,這一忙就忙了半年世紀。
更難能可貴的是,這位醫(yī)生從來沒有停止過哲學思考,在他最疲倦的時候,腦海中突然閃現(xiàn)一個新詞:敬畏生命。他意識到,這解決了一直折磨他的問題。他認為,過去的價值體系只關(guān)注與他人的關(guān)系是不完全的,所以會缺乏向善的原動力,只有立足于“敬畏生命”這一觀點,我們才能與這個世界的其他生命建立一種靈性的,人性的關(guān)系。
對于韋施澤我始終懷著敬仰之情,是他敬畏生命的靈性感動著我們。如果說白求恩,德蘭修女用自己的職業(yè)拯救生命,而韋施澤讓自己學習能為生命服務的新職業(yè),懷著一種敬畏生命的虔誠,用自己的一生解釋了這一靈性關(guān)系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