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傳》,是中國四大名著之一,全書描寫北宋末年以宋江為首的108位好漢在梁山起義,以及聚義之后接受招安、四處征戰(zhàn)的故事。
《水滸傳》是一部以描寫古代農(nóng)民起義為題材的長篇小說。它形象地描繪了農(nóng)民起義從發(fā)生、發(fā)展直至失敗的全過程,深刻揭示了起義的社會根源,滿腔熱情地歌頌了起義英雄的反抗斗爭和他們的社會理想,也具體揭示了起義失敗的內(nèi)在歷史原因。
《水滸傳》好句
1、 祥云迷鳳閣,瑞氣罩龍樓。含煙御柳拂籃旗,帶露宮花迎劍戟。天香影里,玉吞珠履聚丹墀;仙樂聲中,繡襖錦衣扶御駕。珍珠簾卷,黃金殿上現(xiàn)金輿;鳳羽扇開,白王階前停寶輦。隱隱凈鞭三下響,層層文武兩班齊。
2、 根盤地角,頂接天心。遠觀磨斷亂云痕,近看平吞明月魄。高低不等謂之山,側(cè)石通道謂之蛐,孤嶺崎嶇謂之路,上面平極謂之頂,頭圓下壯謂之巒,藏虎藏豹謂之穴,隱風隱云謂之巖,高人隱居謂之洞,有境有界謂之府,樵人出沒謂之徑,能通車馬謂之道,流水有聲謂之洞,古渡源頭謂之溪,巖崖滴水謂之泉”左壁為掩,右壁為映。出的是云,納的是霧“錐尖象小,崎峻似峭,懸空似險,削磁如平。千峰競秀,萬壑爭流。瀑布斜飛,藤蘿倒掛;[時風主谷口,猿啼時月墜山腰。恰似青黛雜成千塊玉,碧紗籠罩萬堆煙。
3、 見端王頭戴軟紗唐巾;身穿紫繡龍袍;腰系文武雙穗條;把繡龍袍前襟拽起扎揣在條兒邊;足穿一雙嵌金線飛鳳靴;三五個小逼門相 伴著蹴氣球。
4、 史進看他時,是個軍官模樣;頭里芝麻羅萬字頂頭巾;腦后兩個太原 府扭絲金環(huán);上穿一領(lǐng)鸚哥綠絲戰(zhàn)袍;腰系一條文武雙股鴉青;足穿一雙鷹 爪皮四縫干黃靴;生得面圓耳大,鼻直口方,腮邊一部落腮胡須,身長八尺, 腰闊十圍。
5、 云遮峰頂,日轉(zhuǎn)山腰。嵯峨仿佛接天關(guān),崒參差侵漢表。巖前花木,舞春風暗吐清香;洞口藤蘿,披宿雨倒懸嫩線。飛云瀑布,銀河影浸月光寒;峭壁蒼松,鐵角鈴搖龍尾動。
6、 山影深沉,槐陰漸沒。綠楊影里,時聞鳥雀歸林。紅杏村中,每見牛羊入圈。落日帶煙生碧霧,斷霞映水散紅光。溪邊釣叟移舟去,野外村童跨犢歸。
7、 緋羅繳壁,紫綬桌圍。當頭額掛朱紅,四下簾垂斑竹。官僚守正,戒石上刻御制四行;令史謹嚴,漆牌中書低聲二字。提轄官能掌機密,客帳司專管牌單。吏兵沉重,節(jié)級嚴威。執(zhí)藤條祗候立階前,持大杖離班分左右。龐眉
獄卒掣沉枷,顯耀猙獰。豎目押牢提鐵鎖,施逞猛勇。戶婚詞訟,斷時有似玉衡明。斗毆相爭,判斷恰如金鏡照。雖然一郡宰臣官,果是四方民父母。直使囚從冰上立,盡教人向鏡中行。說不盡許多威儀,似塑就一堂神道。
8、 紅輪低墜,玉鏡將明。遙觀樵子歸來,近睹柴門半掩。僧投古寺,疏林穰穰鴉飛?捅脊麓,斷岸嗷嗷犬吠。佳人秉燭歸房,漁父收綸罷釣。唧唧亂蛩鳴腐草,紛紛宿鷺下莎汀。
9、 層層如雨腳,郁郁似云頭。杈牙如鸞鳳之巢,屈曲似龍蛇之勢。根盤地角,彎環(huán)有似蟒盤旋;影拂煙霄,高聳直教禽打捉。直饒膽硬心剛漢,也作魂飛魄散人
10、銀迷草舍,玉映茅檐,數(shù)十株老樹杈枒,三五處小窗關(guān)閉。疏荊籬落,渾如膩粉輕鋪;黃土繞墻,卻似鉛華布就。千團柳絮飄簾幕,萬片鵝毛舞酒旗。
《水滸傳》好段
且說菜園左近有二三十個賭博不成才破落戶潑皮,泛常在園內(nèi)偷盜菜蔬,靠著養(yǎng)身,因來偷菜,看見廨宇門上新掛一道庫司榜文,上說:“大相國寺仰委管菜園僧人魯智深前來住持,自明日為始掌管,并不許閑雜人等入園攪擾。”那幾個潑皮看了,便去與眾破落戶商議道:“大相國寺里差一個和尚,甚么魯智深,來管菜園。我們趁他新來,尋一場鬧,一頓打下頭來,教那廝伏我們。”數(shù)中一個道:“我有一個道理。他又不曾認的我,我們?nèi)绾伪闳さ聂[?等他來時,誘他去糞窖邊,只做參賀他,雙手搶住腳,翻筋斗,?那廝下糞窖去,只是小耍他。”眾潑皮道:“好,好!”商量已定,且看他來。
智深、史進把這丘小乙、崔道成兩個尸首都縛了,攛在澗里。兩個再打入寺里來,香積廚下那幾個老和尚,因見智深輸了去,怕崔道成、丘小乙來殺他,已自都吊死了。智深、史進直走入方丈后角門內(nèi)看時,那個擄來的婦人投井而死。直尋到里面八九間小屋,打?qū)⑷肴ィo一人。只見包裹已拿在彼,未曾打開。魯智深見有了包裹,依原背了。再尋到里面,只見床上三四包衣服,史進打開,都是衣裳,包了些金銀,揀好的包了一包袱,背在身上。尋到廚房,見有酒有肉,兩個都吃飽了。灶前縛了兩個火把,撥開火爐,火上點著,焰騰騰的先燒著后面小屋,燒到門前;再縛幾個火把,直來佛殿下后檐,點著燒起來。湊巧風緊,刮刮雜雜地火起,竟天價燒起來。智深與史進看著,等了一回,四下火都著了。二人道:“梁園雖好,不是久戀之家,俺二人只好撒開。”
話說魯智深走過數(shù)個山坡,見一座大松林,一條山路。隨著那山路行去,走不得半里,抬頭看時,卻見一所敗落寺院,被風吹得鈴鐸響看那山門時,上有一面舊朱紅牌額,內(nèi)有四個金字,都昏了,寫著“瓦罐之寺”。又行不得四五十步,過座石橋,再看時,一座古寺,已有年代。入得山門里,仔細看來,雖是大剎,好生崩損。
且說東京開封府汴梁宣武軍,一個浮浪破落戶子弟,姓高,排行第二,自小不成家業(yè),只好刺槍使棒,最是踢得好腳氣毬,京師人口順,不叫高二,卻都叫他做高毬。后來發(fā)跡,便將氣毬那字去了毛傍,添作立人,便改作姓高,名俅。這人吹彈歌舞,刺槍使棒,相撲頑耍,亦胡亂學詩、書、詞、賦。若論仁、義、禮、智、信、行、忠、良,卻是不會,只在東京城里城外幫閑。因幫了一個生鐵王員外兒子使錢,每日三瓦兩舍,風花雪月,被他父親開封府里告了一紙文狀,府尹把高俅斷了二十脊杖,迭配出界發(fā)放,東京城里人民不許容他在家宿食。高俅無計奈何,只得來淮西臨淮州,投奔一個開賭坊的閑漢柳大郎,名喚柳世權(quán)。他平生專好惜客養(yǎng)閑人,招納四方干隔澇漢子。高俅投托得柳大郎家,一住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