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作為人類自古以來的一個恒古的命題,無論是在人類的日常生活或者文學(xué)作品、藝術(shù)創(chuàng)作里都是主流。以下是我想和你好好的小說結(jié)局,歡迎閱讀。
等警察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時候,兩人心跳已經(jīng)停止很長時間,回天乏力。
云歡差點當場暈厥,她沒想到云虞的那句對不起,居然是自己和他的最后一句話。
她臉色慘白,雙腳幾乎站不住,上下唇發(fā)顫著,差點滑倒在地。
“歡歡...”秦漠深一把扶住她,才驚覺她身上冷的厲害,是那種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出的冷。
云歡抖著聲音,雙目無神,“漠深...我...”
“跟你無關(guān)。”秦漠深抬起她的臉,寬厚而結(jié)實的掌心溫暖著她,“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這是他選的路,他走的心甘情愿!
云歡轉(zhuǎn)臉望著生機已絕的兩人緊握的手,怔然的。
她突然就響起,不久前云虞曾經(jīng)同自己說過的一句話。
姐,如果有機會,我也要做一次飛蛾。
所以,這條路,他無怨無悔....
云歡淚如雨下,在秦漠深的懷里泣不成聲。
云父知道事情的原委,將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整整一個月,再出來時已經(jīng)是滿頭白發(fā),世間因果皆有循環(huán),他沒想到,年輕時候做下的錯事居然報應(yīng)到了云母和兒女身上。
他本想出家,可當他看到云虞和云嫣然的孩子小然,他覺得自己終于有贖罪的機會。
小然是云嫣然和云虞在精神病院一次酒后亂性的結(jié)果,但云嫣然和云虞都沒有虧待她。
所以這個孩子本性善良,沒有云嫣然的極端,也沒有云虞的隱忍,反而格外的樂觀開朗,對于父母的死,她很傷心,可她隱約知道,這怪不了別人。
再加上紀小樂有意的引導(dǎo),小然的心情很快便恢復(fù),也許過不了多長時間,她就能真正的放開心結(jié)。
過了云母和云虞的頭七,秦漠深才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這么說,你是因為我那句藥有沒有用的話才引起戒心的?”
云歡抬眸,看向秦漠深。
“嗯,而且云虞顧忌著云嫣然,所做的事情并非是天衣無縫,他或許也沒料到我會查藥,檢測出藥品有問題之后,很多看似沒有聯(lián)系的事便串聯(lián)起來。”
他撫摸著云歡的發(fā)絲,“后來,我故意讓醫(yī)生在他面前演戲給他看,又故意讓云嫣然見到,就是為了試探他,只是我漏算一點,我沒想到她居然會綁架小樂!
說到這兒,秦漠深臉上閃過懊惱,“如果我知道會傷害小樂,我絕對不會做什么該死的試探!”
“還好,一切都是虛驚一場。”云歡心有余悸,想起當時小樂的樣子,心還是會扯痛。
秦漠深點頭,“還好,云虞到底是沒讓我,也沒讓你失望!
云歡看著那張放在臥室的全家福,臉上釋然。
是,云虞,沒有讓讓云家失望。
一年后,云歡的守孝期滿,她站在鏡子面前,看著鏡中這個身穿婚紗的自己,突然,就涌出了萬千的勇氣。
終究,她有了一場屬于自己的婚禮。
“準備好了嗎?”
秦漠深站在她面前,幫她帶上頭紗。
“好了!
他唇角微勾,同云歡十指緊扣,并肩而行,堅定地走向禮堂。
禮堂的鐘聲歡快地響起,大門從內(nèi)向外緩緩打開,婚禮進行曲從中流淌而出,一條紅毯從大門延伸向內(nèi)。
秦漠深面容冷峻,可手心卻灼熱,引領(lǐng)著她,堅定向前。
他抬起云歡的手指,無比虔誠地將戒指套在了她的手上,如同宣誓一般,一字一句地說。
“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生死相依,不離不棄!
十六個字,隨著他低沉磁性的話,一字一字地流入云歡的耳里,最后刻進她的心里。
云歡定定地望著他,他深邃的眼里只有她,而她的眼里,也只有他。
“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生死相依,不離不棄。”
她鄭重地重復(fù)著這句話,眼睛發(fā)酸,手微抖地將戒指套在秦漠深的無名指上,就像套進了自己的一生。
就在這一刻,漫天花雨從禮堂飄然而下,禮堂中的婚禮進行曲已經(jīng)換成了一手老歌的調(diào)子。
“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證婚人在旁邊小聲提醒,下一刻,秦漠深的唇已經(jīng)落在了云歡的唇上,一吻便是萬年。
原來,無論經(jīng)歷過多少挫折,無論經(jīng)歷過多少錯過,摯愛,終究會在一起。